发布时间:2025-06-05 点此:7次
、性侵、性招待、性贿赂、暴力斗殴、毒品犯罪....2019年韩国娱乐圈第一瓜有多猛,水有多深,韩国电影都拍不出来。
“我承认所有罪行,最重要的是对视频中出现的所有女性,对因该事件感到失望和愤怒的所有人下跪谢罪。”
3月12日凌晨,震动韩国的性丑闻事件主角之一、艺人郑俊英发表了正式道歉信,承认了媒体和网友“目前所讨论的所有相关内容”,并表示会退出所有节目,中断一切演艺活动,一辈子都要反省罪行。
更早一天,另一位性丑闻主角、BIGBANG乐队领舞胜利(原名:李昇炫)也在个人Instagram发表道歉声明,宣布退出BIGBANG和韩国演艺圈。
“我是胜利。我想在此时退出演艺圈是对的。造成社会议论,事件影响层面也越来越广,我决定退出演艺圈,诚实接受相关调查,好解开所有疑惑。过去一个月里,我受到国民的指责与厌恶,现在国内所有的搜查机关都正在动员调查我,我甚至被说成“国民逆贼”,但是如果因为我牵连周边其他人,我是无法忍受的。过去10年里我得到许多海内外歌迷的爱护,我在这里真心感谢,为了YG与BIGBANG的名誉,我只能走到这里了,再次跟大家说抱歉,真的对不起,这段时间里也感谢各位了。”(翻译来自联合早报)
昨天下午5点半 ,郑俊英回国接受调查,抵达仁川机场,立即被人山人海的韩国媒体围堵,彪悍的韩国记者把长枪短炮都怼到郑俊英脸上了,甚至揪头发、扒帽子,无论如何不能饶过他的节奏。
他打死也想不到,他把自己的手机拿去修理后,修手机的公司看到手机修复后的视频内容,当即向警方报案。
据韩媒MBC报道,当时路人金某发现夜店理事给某女生下药,准备拖走,而女生抵死不从,金某随即上前阻止,结果被夜店理事和夜店保安围殴暴打。报警后,警方以醉酒闹事拷走了金某。
之后,金某在网上发文爆料:“上个月在Burning Sun遇到被性骚扰的女子抓着我的肩膀躲起来,我向保全请求帮助,但那些保全看起来像是他的朋友,对我集体殴打施暴。”
金某上传了脸部流血和到医院就医的照片,并指控警方渎职,非但没有处理打人的夜店工作人员,也没有到夜店内查看情况。
今年1月底,事情越闹越大,YG娱乐创始人杨贤硕出面回应,声称胜利当时并不在现场,事发是早上6点,胜利凌晨3点就走了。
胜利后来也在ins否认在现场,但有眼尖的网友发现,艺人孝渊当天在ins发布了她和胜利在夜店里的合照,地点神似Burning Sun。
今年2月初,Burning Sun前员工更向媒体爆料,指Burning Sun夜店内存在毒品交易,VIP房里抽是“公开的秘密”。
胜利刚否认完,韩媒Distpatch就打了他的脸,向公众公开了夜店管理层的群组对话,内容涉及、、等。
而Distpatch公布的聊天记录提到,Burning Sun有一套熟练的下药、、流程:
VIP房向MD1(merchandiser,采购员)“下单”,MD1在群里喊线立即在群组里回应:正在找,并且要给客人找一个行动慢的(即喝了药的)。有的MD还会私下提供水。
2月底,SBS爆出了猛料:胜利在Burning Sun夜店里给外商安排性服务,即“拉皮条”。
从聊天记录上可以看到,胜利在群组里吩咐员工好好招待来自台湾投资者,而相关职员提到了“找女生”、女性身材、带到酒店房等话题。
“Burning Sun共同代表李某在接受警方调查时表示,自己当时通过一名原刑警姜某把钱交给了江南警署负责此事的警察,而据警方调查显示,江南警署负责此案的警察每人分到了200万韩元至30万韩元(人民币10000-2000元)不等的金额。”
3月10日,首尔警察厅正式对Burning Sun事件立案,将胜利列为“性招待案”嫌疑人。
3月11日,网友还没缓过气来,SBS曝光了郑俊英和胜利的聊天群,内容更加爆炸,涉及非法、、传播非法拍摄的性关系视频,受害女性超过10名。
从聊天记录中可以看到,郑俊英曾在群组里表示,他有一次视频被女生抓住了,“要是这个视频没被抓住,还能装作交往进行x关系呢”。
郑俊英是惯犯,早在2016年9月,他就因为与女友的视频,因违反韩国《性暴力罪处罚等特别法》而被警方调查。
当时艺人Zico在参加MBC综艺节目《Radio Star》时,提到郑俊英有一部“黄金手机”:
“承认拍摄过视频,错以为A某也同意拍摄。已经删除了拍摄的视频,手机坏了已经换掉。”郑俊英接受警察调查时表示。
“郑俊英去记者会时说,‘去假装道个歉就回来’。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问题的样子,对他来说视频就是玩具,是习惯。”
据DISPATCH报道,郑俊英在KAKAO里建了数十个聊天群,经常视频分享到1:1或者1:多人的聊天群中,受害女性包括了艺人志愿生。
聊天室大致分为‘胜利群’和‘俊英群’,‘胜利群’大多是为了事业建立的群,成员大部分是胜利的熟人。
郑俊英的最强伙伴是K某。两人在10个月间上传了10余个(视频+照片),也可以称为‘one night’认证照。
据中时电子报报道,最早报道Burning Sun事件的记者吴赫镇(音译)3月12日在ins上表明身份,他强调说,“我不针对胜利,而是针对财阀和政治圈采访”。
今年2月,吴赫镇报导了Burning Sun职员赵某是议员金武星女婿的毒品提供者,他透过和韩国许多在野党议员接触后,才循序得知江南圈夜店的情报。via?中时电子报
赫芬顿邮报韩国版报道,议员金武星回应媒体对其女婿的指控:我的女婿是3个子女的父亲,一个诚实生活的普通公民。
至此,扰攘多月的韩国娱乐圈性丑闻事件,已经变成了牵动韩国朝野的大戏,韩国总理李洛渊甚至国务会议上下令彻查Burning Sun一案。
3月13日下午4点,首尔警察厅长也在记者座谈会上承诺:“牵涉到警察最高层的不正之风疑惑,警方将动员所有力量进行彻底的调查和监察。不论地位高低,都将彻底根除。”
暴力犯罪、毒品交易、性和权钱交易、一位对抗权力的孤胆英雄、义愤填膺的公民和记者、风起于青萍之末而撼动体制的剧情,韩国电影里该有的元素都有了。
Burning Sun一案和郑俊英的时间,之所以在韩国掀起轩然,还有一个更为深远的社会原因——色情文化。
在韩国,用隐蔽摄像头女性制作色的“数码型性暴力”(Digital Sexual crime out,DSO),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。
严重到,者已经无孔不入,办公室、学校、地铁、公共厕所、公共淋浴间、酒店、更衣室、出租车、街道上,都可能有他们安置的摄像头。
严重到,韩国政府要组织专门的“女性安心保安官”,由8157名维护人员,每天排查首尔的的有2.554万个公共卫生间,仿佛进行一场排雷战争。
首尔一家公司的白领职员黄雪吉(音译)告诉《韩国先驱报》记者:“我在地铁、公共厕所以及其他公共场所,总是格外警惕。如果有人我并上传至互联网,那可就太吓人了!”
一名24岁的英语女教师说:“我已经养成习惯,在公共厕所或宾馆内要先环顾一圈,以检查是否有装置。”
独立公司CEO俊淑永说:“我走楼梯时会感觉不那么安全,我会担心有人可能在后面偷窥我。所以每当我上台阶的时候,都会用包包挡在自己身后。”
致力于遏制韩国色情现象的NGO工作者朴素允(Soo-yuen Park)说:“作为一个女人生活在韩国是什么感觉?我应该离开(这个国家)。”
严重到,韩国总统文在寅也不得不承认,色情已经成为了韩国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(“a part of daily life”)。
据官方统计,韩国色情的受害者80%是女校,而从事的罪犯中,98%是男性,包括大学教师、牧师、乃至警察。
一位女白领对记者表示,这是色情文化最可怕的地方:“的可怕之处正是在于犯罪者可能是各种各样的人,想到搭乘地铁时,旁边那些看起来很体面的人可能正在自己,就感到可怕。”
但韩国Exposé杂志的出版人Se-Woong Koo透露,在那些因为色情而接受审判的案件,多数当事人只是被处以缓刑或罚款,犯罪成本很低。
韩国警方曾经制造过一张海报,用以宣传反对色情。但记者Hawon Jung表示,这张海报也反映了警方对色情的态度不够严肃,把它描述成了一场有趣、可笑的恶作剧。
郑俊英、胜利也一样,在他们的道歉声明中,他们称自己的行为是“不道德的”,而所谓的“罪行”更多是指道德意义上的“罪”。
但对受害女性来说,被成色并传播到网络上,是一场没有尽头的“社会死刑”(social death penalty)。
据韩国通信委员会透露,过去三年,他们每年都收到超过15000个请求删除视频的申请,但只有3.7%能够成功删除,而且删除一个视频平均要花费10.9天。
2016年,在朴素允成立的机构“数字型性犯罪”(Digital Sexual Crime)的推动下,韩国最大的被捣毁,主事者被抓捕归案,被判入狱四年。
但朴素允对色情问题何时能够解决并不乐观,因为整个社会文化对的认识依然不够严肃,认为只是色情,带有一点轻浮、暧昧的色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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